练过。
年多前，我开始
肚皮舞，可老师却说我舞还是有点不便，每次看我旋转或者抖腰抖
，她都担心我的
会从练功服
甩
来。她那时候说：『
怕会像链球
样飞来，还好我们这个班全是女员，不然还了得？』这个『链球』的笑话，到现在偶尔还会有同
说。想想也是，你说跳舞的哪个有巨
？杨丽萍就是平
，演员跳舞身的章子怡、刘诗诗的
也都不
。」「我还没机看你跳舞呢。」
「哈哈，暂时你是没机会的。我的
场费很贵哦，除了老师带我们去比赛，我只给
个
跳过。」「男
吗？」「你猜呢？哈哈……」
袁姝婵不
声
转开话题，「我睡觉的时候喜欢平躺、
睡，很少翻身。我前
是医的，后来没当医
，改
医疗器材意。他说如果我总保持个睡姿，
长时间压在口，对心脏不好，我也不知道他说得对不对，只好改成侧睡。这么多年了，现在我只要是平躺着反倒睡不着。」
「挺巧，你前
医，我太太是护士，她也经常在
说这样不太好，那样
好不要，能怎么
呢？只能照了，然后慢慢也就成了习惯。」在和另
个女谈论「」这种话题时，郭煜还能如此随意
提到自己的太太，点都不怕「提醒」对面的女
自己是个已婚男士，确实对话题的掌控有
够的信心。袁姝婵突然想逗他
：「你太太是吗？她有这么多困扰吗？」「嗯，她的
般，呵呵，应该算是偏小的，概就是古
说的那种『
』。」「哦哦，那就是张
玲写得那种：『她的不
达的，握在手像睡
的鸟，像有它自己微微跳
的心脏，尖的喙……』」「『……啄着他的手，
的，却又是酥软的，酥软的是他的手心。』」郭煜接着她的话
，背完了后半段。「呦，你个
男也看张玲？」「这个不分男女吧？呵呵……」
「那这样看来，你还是喜欢
喽。」「嗯，我比较博
，都喜欢吧。」「那应该算是博
，还是滥
呢？」「应该是博
吧？呵呵，其实，博也是对自己真正的
的珍视。如果你
直被限制着永远面对样，那不管你对它有多喜，终究会厌倦的。如果过程
，可以经常去欣赏、把玩其他好，
界和心同时打开，那你只会越来越珍
之前那样，还能随着时间的
逝不断解读新的
来。」「就是说要克服审
疲劳喽？我还是
次听个男把滥说得那么娓娓听哦。」「你听说过谢德庆吗？」
「没有。」
「
个
湾，后来入了籍。他应该算是……嗯，算是个艺术家吧。１９８３年，他
了个作品，叫Ａｒｔ－Ｌｉｆｅ，
般直接翻译成『绳子』。他用
根两米长的绳子把自己和个叫ＬｉｎｄａＭｏｎｔａｎｏ的女艺术家绑在
起，两个就这么相互连接着，在起整整了年。」「行为艺术……」
「是，算是行为艺术。你可以想象，两个此前并不
悉的，开始了朝夕相对、形影不离的
，没有任何个空间，没有任何隐
，争吵后还不能暂时分开
各自冷静而必须继续绑在起……」「他们会
吗？怎么解决理
望呢？」「不能
，规矩是两个不能有身体
的接触。所以应该是各自自慰吧，只不过只能在对方注视
自慰，包括洗澡和
泄，也只能在对方面前完成。谢德庆那些年
的都是『年表演』系列，每个作品都要持续整整年。Ａｒｔ－Ｌｉｆｅ这个作品终于完成后，记者问谢德庆
想什么，他说只想赶紧离开那个女
，他再也无
忍受了。Ｍｏｎｔａｎｏ也
样，她对谢德庆的厌恶更深。其实他们两个在
同完成这个作品前根本不悉，没有任何过节，年之后却成了
的仇，此后在媒体展开了持续几个月的相互攻击，泄
对方在这整年的种种丑恶嘴脸。谢德庆说Ｌｉｎｄａ
泄后喜欢让他注意她粪便的长度，尤其喜欢在他
盯着的时候自慰。
很久以后，两
才终于平静来，意识到对方不过是自己曾经个艺术作品的搭档而已，既不
尚，也没那么不堪。」「呵呵，你的意思就是审
疲劳是必然的，『博』能
你更好你的太太？」
「这个观点，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