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贾宝玉行孝姨舅娘

  宝笑道:“我娘恁般贪!”

  似饿虎扑食,又是阵狂抽滥捣。

  不及拭净那物,却枕于宝,以脸贴其物,以口吮之,其物复。

  赵姨娘枕蓆之,由他赤身戏弄,毫不知羞!如今衣裳齐楚,画眉窗前,反觉得有些惭愧。怕后有外闯见,观之不雅,就劈手来抢。

  原来,这难得几回云雨,牝又紧又凑。宝肏进,便把户塞得满满的,蚌夹有趣,尘柄热烙,宝狠道:“你这达达的样,恨不得将你心捣烂,看你还!”

  既尔,宝又把赵姨娘放起,推开绣枕,着令双膝跪翘。宝自跪于后,双手捧住尖,又是阵狂尔之,狂抽槛。赵姨娘柳腰款摆,心耸弄,嘴咿咿呀呀,不绝。

  赵姨娘道:“这是我贴身之物,爷拿去作甚?”

  滑腻如油。

  心正有所思,不料,宝竟也脱口问道:“我比老爷如何?”

  宝答道:“姨娘放心,子常来行孝,决不食言。”

  遂把金莲提起,耸摆胯,急鼓冲突,前后冲突,左旋右浅,肏得赵氏飘飘,如风卷絮,又好似叶扁舟。

  求告了回,回,宝才把赵姨娘两掇起,凑准送。

  心忖道:“这的姨娘,自行送门来,既来之,则是尽兴而归,且待我狠狠肏回,后自会服帖于我!”

  宝再翻身入,这力更猛。赵姨娘万态千娇,无所不至。不须刻,双双泄了。

  两个接战不休,送,语,好不,却似捻多年的老老妻。

  (

  赵姨娘急忙以口接之,细细吮咂,尽甘

  宝道:“我的娇娇姨娘,身子骨都碰得?还在乎这擦的汗巾。何况我有功受禄,还要讨还不成?”

  言罢嘻笑番,用手拈了汗巾在鼻尖嗅了嗅,笑道:“真腥不堪用矣。”

  赵姨娘双闭,又道:“怎的不痒?休得咕噜,再与我痒解兴罢!”

  赵姨娘好个爽意,微笑道:“却不怕老爷折断你这坏根!”

  宝不解问道:“姨娘,这是为何?”

  赵姨娘喘笑不已,“若是个小的,岂不乖乖丑!”

  宝这才抱了赵姨娘,连个嘴。在户边研弄,却又不放进去,便又似求告爹娘般道:“吾的心肝,吾的心肝达达,熬不得这些,快些入进去还好,再这,便真要了。”

  宝泄如注,侧卧床,嘻笑道:“姨娘好能养,就替我添个,有何不何?”

  赵姨娘却声,瘫了手脚,如了的般,口咿呀连声:“爷,我把丢了。”

,叱的套将进去。那话却如金箍挑进,全然已没,失了影踪。

  话说那听王唤他,忙至前边来。原来是王要他

  宝便按兵不,道:“痒幺?”

  宝面着力狠面笑道:“你这,却是戏诓我!分明是丢,却道了!看我抽你!”

  又在手掂了掂道:“真是好货!”

  赵姨娘身扭腰摆,涓涓,畅彻骨髓,阵阵酥,心想:“自我嫁给贾政那老子以来,享如此乐趣!谁料宝竟青于蓝更胜于蓝,雏凤清于老凤声。贾府有后,岂不快哉?”

  宝只是不入,故作沉状,赵姨娘又道:“的,短命的,怎的不放进去?你道我不去,让我如何消受?”

  初时,赵姨娘倒还能抵挡,可有几分力气?渐渐的液横溢,遍体融,喘息微细,不胜娇弱,止不住辞:“郎君可怜妾身则个,且放轻些,真熬得我如饥似渴哩!”

  赵姨娘俏乜斜,狂摆,在身哼道:“家,低门不入,门不就!”

  宝奇道:“我那话与姨娘的牝户,倒是门当户对,恁般相配!不是,不入家门!古之言,诚不我欺!”

  抽了回,宝吭哧连声,关渐要失守。

  赵姨娘知到紧要之,惊得,尖叫道:“宝,可使不得,快抽来!”

  双双揩滑液,穿戴完毕,又是连几个嘴,说不尽许多绸缪之。尔后开了偏门,赵姨娘送至门边,几番牵挂,心似余火消。不在话

  宝早藏于袖,顺势把个赵姨娘揽入怀,狠狠。赵姨娘亦不言语,任他在脸蹭,只向宝耳语道:“夜间,若能得空,你尽可来此,与我尽兴!莫你那老子爷,让只守个空窠!”

  宝就觉身子酥,那话跳了几跳。慌忙拔那话股热热的来。

  赵姨娘那经这般抽扯,登觉魂飞外,妙不可言。猛耸尖,咿咿呀呀,声不断。宝驰骤,抽叠莽送。霎时,震得闺床叱叱响。

  赵姨娘笑个不止,道:“我的冤家,好不知羞,这也敢问?你床手段倒与老爷极似。自婚以来,从如此舒坦,魂灵都被郎摄去!切勿再啰嗦,老娘还尽兴哩!”

  兴起,猛提力,突的压,直杵深

  赵姨娘遂取,当拭个净。

  宝得起劲,忽觉那牝户股热浆迸将来,他那小和尚像被烈酒喷了回,只觉昏昏脑、把持不定。

  宝尖,将赵姨娘手绉绸汗巾夺了过来,道:“是什幺巾子的,我便拿了,收藏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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