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她的军团」#5 

刻意在研究重要的事,只是单纯为思考而思考。让脑子维持忙碌的时候,能收起放肆过感。等到她认为可以笔后,才让飞快运转的脑袋稍稍获得休息。她在新的信纸边书写、边轻声唸着:

  「前几,我梦见了猫喔。银灰,参了些有点暗淡的蓝,短短的,很可。可是牠伤得很重,肚子都破了,悬在的肠子还滴着,真叫。写这种事还请见谅。我知道您向来对物没兴趣。不过,猫真的很可呢。我以前有养过只猫,可是牠很快就掉了,我因此伤心好长段时间。话说回来,您是否见过我所说的猫?那是种被称为俄罗斯蓝猫的……」



    §



  从餐厅来后,只为了讨论我的该怎幺庆祝,莉莉安就将午的行程通通由她们家的副师团长全权负责,并与海瑟同抱着箱啤酒现在我的门口。真是夸张。要是这事被知道,她的位子可就不保了。在她们俩兴致把啤酒箱放到我的床边、并各自拿起罐时,我警告莉莉安好得注意不要失态。正要打开啤酒的莉莉安轻轻歪着,对我的叮咛了有点理又不太理的答覆:

  「副师长助与梦想,不都是在师团长因忙碌的时候吗?或许是战的时候。哎呀,不管了。反正她知道我『现在』正在战后报告的準备嘛。那家伙倒也满乐的。」

  也许就像莉莉安所说,有个家伙挡住晋升道路的话,与其苦苦等待她调升,不如把希望投注在个战场还比较实在。等等……我不该认同莉莉安的话才对……她们家的关係似乎还挺複杂的。这幺说来,我们家的副师团长似乎在两年前不幸阵后,就直空缺着。嗯?我好像与她没见过几次面的样子。

  撒了谎的莉莉安完全不顾遭到开除的风险,拿了啤酒就往床跳,然后与海瑟两喝了起来。打啤酒的酒巧妙将话题牵引到各种领域,可是我们聊的并不深,充其量只是蜻蜓点般闲聊。才在聊某个长官有多幺惹厌,海瑟口啤酒后就变成了餐厅的咖哩饭有多难吃,到了莉莉安涨红着脸时,她们已经开始互相使力捏对方脸颊,并且要我就「莉莉安的翘是否引她犯罪之嫌」正的判决。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能够同时捏到她们俩的脸可不是都会有的良机,于是我伸有点痺的双手,加入捏脸颊的行列。在我带着无结果的判决入海瑟与莉莉安的小小争吵后,她们俩竟然不约而同起待机的那只手,同时朝我微烫的脸颊袭来。

  这场可笑的拉扯在海瑟不慎弄倒个半满的啤酒罐后总算落幕。所幸她的啤酒罐是直接朝板坠落,而不是在床番、酿成桩可怕的惨剧才乖乖滚。海瑟嘀嘀咕咕跑向浴室,然后抓着我的浴巾走。莉莉安盛气着她碎碎念,我觉得海瑟现在也许还能因愧疚暂时忍耐,板擦乾净了,她不对莉莉安展开反击那才奇怪。我将有点重量的箱子拉到床,免得她们待会可能的扭打及到这些不幸的廉价啤酒。

  正如我预料那般,海瑟度从浴室来时,很快就扑向笑得不可开支的莉莉安,我连忙抢过莉莉安放在床的啤酒。

  「呜咿!」

  从笑声惊醒过来的莉莉安迸哀鸣,旋即给跳到她身的海瑟压倒在床舖不得。几经反抗但通通宣告失败以后,莉莉安总算放弃挣。不管从体型还是气势来判断,莉莉安都比不海瑟,会有这种结果实在不怎幺稀奇。可是为了无谓的反抗而弄到满汗就真的太笨了。缩在床、望着气喘吁吁的两,我不怀好意说道:

  「妳们这个姿势,要是被妮恩或朵芙撞见肯定很有趣。」

  海瑟与莉莉安对看,接着连忙起身。虽说不是由于担心让我所说的两误会才这幺,总之能让她们冷静来就好了。无辜的我可不想在她们展开场对决时受到及,更何况现在是在我的。海瑟好几次神经质望向门把,儘管她已用那好得奇的视力重覆确认了锁的门,却还是心不在焉喝酒。至于莉莉安则是冷静过了,从压在她身的重量移开后,好像连力也跟着被夺走似。我挪身子到莉莉安旁边,用手心擦去她额的汗,小声询问:

  「被海瑟压断肋骨了吗?」

  「喂!伊蒂!」

  我不理会海瑟的抗议,但也没打算继续开她玩笑。脑筋很快的莉莉安察觉到我在为她担心,于是面带愠望着我。

  「肋骨断掉说不定还比较好。」

  我讶异点点,问道:

  「嘿。竟然还有比被海瑟压断肋骨严重的事啊?」

  「伊──蒂────!」

  莉莉安握住啤酒罐的双手略微颤抖着,不过这当然不是因为海瑟的关係。会不会是部队受到层关切的缘故呢?我想了好几种可能使莉莉安绪低落的事,可是在我决定挑种试探询问前,莉莉安冷淡说了:

  「我跟朵芙吵架。她早已经向事部提调职申请,还附芭格兰校替她準备的……推荐函。」

  原来我不小心踩雷是埋藏在名为朵芙的陷阱。看样子,长期入莉莉安与朵芙的讨厌鬼再次手了。会说再次,其实是因为芭格兰?库斯这女早已在感方面前科累累、恶名远播,而她对于破坏莉莉安和朵芙的感似乎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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